苦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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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云】归属

(是谁把跳马生贺快拖到云雀生贺了?我的意思是我自己)

(云雀恭弥自己攻略自己的故事)


「我和他做了。」


云雀恭弥上挑的眼型因为圆睁发呆变得有些可爱,他已经躺着端详天花板上曾经嫌弃得要死的暴发户品味吊灯和华丽的小天使壁画好久了。耳畔是淋浴间内冲澡的声音,脑袋则因为宿醉隐隐作痛,唇齿机械张合再重复一遍,感觉心脏像被丘比特用箭尖猛戳一下,于是他抬手轻轻捂住了嘴。


浆糊一样的大脑缓慢运转起来,昨天是加百罗涅十代目的生日,作为师兄弟,现年24岁的彭格列首领携一干心腹应约前来庆生。一向对群体活动淡漠疏离的云雀恭弥也难得给足面子到场,不过只露个脸就离开去了露台透气。

随后就是觥筹交错,客套且暗流涌动的黑手党交际氛围,作为主角的迪诺不喜欢,但加百罗涅十代目必须表现完美,游走在或是讨好或是试探的目光里随时散发着魅力,无懈可击。于是在迪诺在散场后找到他的时候,云雀恭弥已经晒了好几个小时的月光浴,牵手的时候冷得惊心。

这男人就算相处了十年,还是和以前一样容易过分担心。云雀恭弥想着,都是因为那双手太过温暖没有及时抽离,所以失去了脱离掌控的最佳时机。


首领的生日宴每个人都太忙碌了,加百罗涅家族新来的女仆不认识云雀恭弥,只知道首领身边必然是贵客,于是将装载昂贵酒水的托盘忙不迭往这送。

云雀恭弥在离开并盛后野蛮成长的黑色十年里反而变得柔和起来,藏匿锋芒到让人第一眼看上去甚至是个很好相处的优雅东方人。这位彭格列家族前·最暴力分子捧起两杯洋酒,微笑着道谢让女仆泛红的脸颊愈加发烫。女仆按照日式礼仪鞠了一躬退下,把安静留给两个男人。

「生日快乐,跳马,恭喜你又老一岁。」

云雀恭弥将其中一杯酒递给迪诺,碰杯后像同往常独自对月品酒时一样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在迪诺还没抉择好该先表达受宠若惊还是抗议贺词,或是阻拦灌豪迈的酒姿势前,喝惯了清酒的男人被四十多度的烈酒就地放倒。


云雀恭弥眯起眼睛开始尝试活动双腿,没有任何酸痛感。就算身体从未有过经验好歹也是成年人,总知道第一次跨入真正意义上的成年线后会有不适反应,但是完全没有感到不对劲的地方。

淋浴的水音渐停,接着就是吹风机运作的响声,不得不让人幻想起金发被热风吹拂勾起水珠的样子。他不是没见过,甚至在年轻时和对方痛快对战后一起冲过澡,对方来日本体验温泉碍于纹身只能包场,这同样也方便不爱群聚的他霸占其中一个角落。所以与其说是脑内幻想,不如说是脑海深处埋藏的回忆。

迪诺·加百罗涅,欧罗巴人种天然高大的身形会比多年前更加遒劲有力吧,从腰际往上蔓延的烈马纹身为蛰伏的肌肉增添上情欲的存在感,不知道现在浑身水气的跳马是什么样的。他会把金色过长的刘海撩到发顶吹干吗,他会用浓密睫毛下深邃的眼睛盯着镜中自己的仪容吗,他会对锁骨处青火骷髅边的齿痕感到苦恼吗?

齿痕?齿痕。

他还记得昨夜咬上跳马纹身时的口感和迪诺倒吸凉气的表情,三十多岁的男人还和以前一样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眨着琥珀色的双眼可怜巴巴却又闪着满怀希冀的光,目光永远只是看向他一个人。

混乱的脑海波涛汹涌,将模糊记忆和自己的现状缓缓排列成一件就算不可能但也只有这种可能的结果。

他把迪诺·加百罗涅睡了。

云雀恭弥只觉得自己太阳穴一抽一抽似的疼。


「跳马,交往吧。」

「好的恭弥……哈?哈?!?!」

在迪诺穿着睡袍回来的时候,云雀恭弥已经很快速地调整好了情绪。盘腿坐起准备正式谈话时发现自己被换上了和服,在斟酌如何表白间还有空闲感叹腰带的系法一看就是出自跳马,拖着那副酸软的身体还有这份心思为自己换衣,岂不是故意让人心疼不舍得下重手吗,好心机。

迪诺则是刚坐在床边就听到重磅炸弹,十年来原本以为能藏一辈子的隐秘心意被本人直言戳破,甚至得到了想象不到的反馈,脸红捂着嘴巴像是十几岁的纯情少女。但又很快反应过来,正色捧起云雀恭弥的双手,凑近唇边吻着细白指尖,将自己多年的心意也和盘托出。

初见倾心和细水长流的交往,由稚嫩走向成熟,从对战变为切磋,偶尔有狂乱卷云袭来但天空永远包容。迪诺再次开口,将云雀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前半句话也囊括其中。

「——我也爱你。」


至于云雀恭弥第二天浑身酸痛睁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小天使几乎硌碎白牙时有多想咬杀迪诺,暂且按下不表。

前天晚上他们真的只是喝多了,纯洁地睡了一觉而已。睡醒后找到人生归宿这种事,指不定谁早睡些也能碰得上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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